负责人一吐舌头,滋溜跑了。
“祁警官,我说真的,”杨婶连连点头,“其实案发的那天晚上,他也在派对里。他穿深蓝色衬衣灰色裤子,戴着一副眼镜。”
“咣当!”她手中的碟子被打开。
全场顿时陷入一阵奇异的安静。
“鬼混?”祁雪纯疑惑。
李秀迎接街坊和祁雪纯惊讶的目光走出来,一把拉上祁雪纯,进屋了。
祁雪纯更加郁闷了。
他没再说什么,起身穿上外套。
三姨一愣,“哦,那不能喝,不能喝。我让别人喝去。”
“大妈,请问李秀家怎么走?”她又问了一遍。
“不是遗嘱,”欧大神色间掠过一抹尴尬,“我想跟爷爷谈的是其他事情,是什么不重要,重要的是我没有去二楼。”
她又拿起一张:“……需要女主人给客人亲自倒酒吗?他说今天客人不高兴了,是因为我照顾得不周到……”
“不,不是我干的!”欧飞急促的摇头,“我没杀我爸,我也没放火!”
她颤抖,小声的啜泣着。
这是一种心理消耗战,嫌烦始终是心虚的,这样的僵持会让他摸不清头脑,心底越来越没底,越来越害怕,最终用说出实话,来交换审讯的结束。
“来庆功?”白唐疑惑。